青荷点了点头,给予了肯定,“青荷可是最了解公主的人,不过呢,公主在燕国人生地不熟,公子冉又是学宫的同窗也是旧友,公主待他不同于旁人,也没有什么。”
“奴就是怕,公主受他的骗。”青荷又道,“不过想想,他应该也骗不到公主。”
姬蘅被青荷逗笑,“你了解公子冉么,这般说话。”
“奴当然不了解公子冉,但是奴了解公主呀。”青荷凑上前笑眯眯的说道,“公主的才智肯定在公子冉之上。”
“就你会说话。”
燕王裕十五年盛秋,燕国宗室为王长子于王宫正殿前举行冠礼。
由于燕国的位置靠北,因而至盛秋,气候也越发的寒凉。
于王室而言,公子举行冠礼,不仅仅是意味着可以完婚,更是在成人之后,可以获得入朝参政的机会。
若是作为继承人,便还能有辅佐朝政之权,因而真正的继承人,都会提前举行冠礼。
而子冉作为长子,其冠礼,却拖延了多年,也造成了朝臣的一些猜忌。
十九而冠,对于寻常人家而言,并不算太迟,但子冉是燕王室的长公子,也是燕国继承人选中,比作为嫡子的太子还要重的人。
燕王裕的身体每况愈下,对于长子的成人礼,他看得极重。
尽管宗室中的老臣都劝阻他,选取一位德高望重的宗室,来代替他完成子冉的冠礼,但却被他严词拒绝。
冠礼对于宗室子弟而言,绝不是只有成人那般简单。
“子冉是长公子,是王的儿子,也是燕国未来的继任者,除了寡人,还有谁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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