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眉眼忽然舒缓下来,温和的道:“罢了,等人齐了,你再回答也不迟。”
人齐了?
这话是什么一起?难道许鸣珂在知州府还安排了其他的眼线?他以前怎么从没有听说过?
陆寂看出来他的疑惑,好心解释道:“你不说母亲病重,着急回去探视吗?我帮你把人都请来了。”
话音刚落,一群锦衣卫压着五个人走了进来。院子里乌泱泱的一片,显得有些拥挤。
朱昌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几个人,他的父母,他的妻子,还有他一双儿女,全都在这里了。顿时一股刺骨的寒意涌遍了全身,从心底感到害怕。
锦衣卫的人这么快就把他们带来了,这么说他们刚抓到自己就去了他家?
朱昌盛抬头不敢置信的看向陆寂,陆寂仍是那副淡然疏离的世家公子模样,可他却忽然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锦衣卫副指挥使岂会是什么良善之辈,自己误把豺狼当成了兔子,如今悔之晚矣!
朱昌盛的妻儿早已被吓破了胆子,见到他都慌乱的哭喊起来。
他的小儿子只有五六岁,粉雕玉琢的,脖子上挂着一把巴掌大的长命锁,一看便知是从小全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此时满脸惊恐瑟瑟发抖,裤腿湿了一大片,又骚又臭。
裴仪被吵得耳朵疼,不麻烦的吼了句,“都闭嘴!”
那几个人顿时收了声音,生怕慢一步就会成为绣春刀下的亡魂,那小孩也被朱昌盛的妻子董氏捂住嘴巴。
朱昌盛彻底慌了,手脚并用的爬到陆寂的脚步,哀求道:“陆大人,小人知错了,小人愿意如实招供,只求你能放过我的家人。”
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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