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寂垂眸,不顾她的反对,硬拉住她的手,将帕子敷在她被烫伤的地方,语气似乎是有些无奈,“你纵使生我的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才是。”
姜予微觉得很不舒服,用力想将手抽回来。但抽了两下都没能抽能成功,那只手好像是铁钳般。
冰凉的湿帕子确实缓解了灼痛,然而她心里越发躁乱。
就在她想要开口时,陆寂却忽然退了回去,彬彬有礼道:“姜姑娘误会了,此事与在下无关。”
姜予微暗自冷笑,以他的身份,还需要亲自去动手吗?他甚至都不用吩咐,只需稍作暗示,贺鄞和姜益平便会是迫不及待、欢欣踊跃地安排好一切!
她深吸了一口气,指甲掐入肉中却感觉不到痛,语气恭顺恳切的道:“陆大人,小女蒲柳之姿,性情粗野,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还望大人能高抬贵手,放过小女。”
“姜姑娘何必妄自菲薄?”
陆寂将湿帕子取下,伸出窗外放在雨中,浸透过后又拧成半干放在她手上,动作轻柔。
“此事确实与我无关,这几日我并未在城中,而是去了安庆、江宁等地巡查盐田,昨日半夜才回,众人皆可作证。”
凉风顺着缝隙渗入进来,吹到人的身上如同刺骨的寒刀,势要将她的血肉一片片刮下来似的。姜予微紧咬下唇,毫无血色,四肢冰凉。
“裴仪,去把掌柜叫来问话。”
姜予微一愣,皱起眉头询问:“陆大人何意?”
陆寂温声笑道:“姜姑娘既然对此有所怀疑,不如当面问个清楚。”
裴仪很快便把孟掌柜带了过来,“爷,人带来了。”
雨淅淅沥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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