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无法一展宏图,又......
姜予微嘴角紧绷,周身的血液在体内奔涌,面色苍白得吓人。他们是料定自己不忍心毁掉温则谦,想逼自己就范!
“多谢妹妹告知。”
姜嘉月白了她一眼,道:“有病,我是专程来看你笑话的,谁说是来帮你的?!你过得越是凄惨,我心里就越痛快!”
看她笑话,需要一大早就赶来告知她这个消息?姜予微笑了笑,没有说话。
姜嘉月见她脸色并无惊慌失措,不由奇怪的问:“你不是最在意温则谦吗?听到他下狱,你为何还能如此平静?”
连她都知道,姜予微的软肋实在太明显了。
“急又有何用?”
姜嘉月扯了扯嘴角,颇为无语,对她还是生不出半点喜欢。见没有好戏可看,起身索然无味的道:“没意思。”
说罢,直接走了。
银瓶方才听到温则谦被抓时便已经急得像是在油锅里煎熬,姜嘉月一走,迫不及待的道:“姑娘,咱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奴婢听说进了大牢的人要先挨一顿杀威棒。温公子一介书生,如何受的住这样的刑罚?”
“你最近总问这句话,都快问出心得来了。”
银瓶又急又气,狠狠地跺了一下脚,“都到这个时候了,姑娘您怎么还有心情打趣奴婢?要不咱们去求求老爷,让老爷帮忙先将人救出来吧?”
此事十有八九是贺鄞的手笔,她爹有没有参与其中还犹未可知,又怎会帮他?
姜予微摇头苦笑,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别的路可选。这场赌局,不是温则谦输了,而是她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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