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躺在了床上。
银瓶将窗户关实,放下茜色帷幔,又把灯移到角落里的高束腰五足圆香几上。那个位置光线不会刺眼,还方便姜予微夜里起来。
做完一切,她看了眼床榻上的人影,悄悄退了出去。
然而姜予微却望着头顶折枝梅花纹的床帐,久久都无法入眠。
玉宇无尘,银河泻影,铺陈于瑶琴上,寂然无声。
一滴清泪,划过眼角,悄无声息的没入枕间。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
纳采、问名、纳吉、请期、亲迎,六礼已过五礼,如今忽然要退婚,双方面子上都不好看。特别是姜家,难免遭非议。
为了避人耳目,翌日一大早,姜益平便拿着温则谦的庚帖去了温家。不知他是怎么同温家说的,温氏答应了退婚,并且还商定两月后再退还送来的聘礼。
对外也只宣称是温则谦突然染病,先推迟婚期,等风头过了之后再说亲事取消的事情。
温家仁至义尽,姜益平也无二话,拿回姜予微的那份庚帖,一路上喜笑颜开。
姜予微对事情会进展得如此顺利并不感到意外,因为有温伯母在,她自是能明白自己的一番苦心,所以会尽量劝阻。
只是可惜无缘再成为一家人,不然那该有多好?
不用准备成亲,她彻底闲了下来,无聊的坐在窗前看话本子。至于如何去向亲朋解释,那是杨氏该头痛的事,与她无关,她也懒得去管。
银瓶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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