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奴婢若是走了,姑娘您身边连个可靠的人都没有,还是让奴婢跟着您吧。”银瓶心里其实早就有所准备,尽管她也不想离开。可是为了自家姑娘,她愿意追随到天涯海角。
姜予微鼻头发酸,动作轻柔的替她整理了一下额间的碎发,眼睛潮湿,郑重的道:“银瓶,谢谢你,但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
“我知道你与你表兄感情甚笃,你表兄多年未娶也是在等你。”
说起表兄,银瓶的内心也开始挣扎起来。
姜予微又道:“你表兄我见过了,为人襟怀坦荡,谦虚内敛,是个可以托付之人。假以时日必能建功立业,到时你也是官家太太了。有情人难得相守,我和则谦哥哥就......银瓶,这也是在成全我自己,你明白了吗?”
“姑娘......”银瓶哑着嗓子抽泣,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坠落。
“好了好了,快别哭了。”
姜予微本来是不想哭的,可是被她带的也忍不住垂下泪来。她胡乱用手擦掉,故作轻松的笑道:“说起来,我还有一事想要拜托给你。”
“姑娘请说。”
姜予微又拿出一只鎏金梅花纹锦盒,是上次方妈妈送来的。
“外祖父和外祖母年事已高,不过那边有舅舅照料,我也能放心。这只锦盒里的东西我已经挑过一遍,剩下的都是我母亲的遗物,我想请你帮我埋在我母亲的坟前。”
银瓶忽然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怔怔的道:“姑娘,是不是出什么事来?为何......为何奴婢感觉您像是在交待遗言一般?”
姜予微愣住,随即回过神来,扯起嘴角笑道:“什么遗言?你姑娘我此去是享受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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