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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还是无法认同这样的做法,因为渡田令的推行是踩在了郭楠和西泉庄众多百姓的血泪之上,他们做错了什么活该称为被抛弃的棋子?
在她看来陆寂选择了一条最有效也最为快速的解决办法,但这并非不能两全,行事之冷酷绝情让人连站在他身边都觉得胆寒。
他可以算计任何人,或许其中甚至还包括了他自己。
姜予微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哑声问:“郭大贵若无行动,你是否还有后招?”
陆寂沉眸,道:“最迟明日,他们若是不反,我的人便会在西泉庄再放一把火。”至于会不会烧死人,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姜予微扯了扯嘴角,凄然一笑,心道果然是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他们啊。
“陆寂,杀人不过头点地。郭楠和郭大贵心怀仁义,并非贪生怕死之徒,他们可以为西泉庄的村民豁出性命。你不该如此戏耍他们,更不该让无辜的百姓背上暴乱的罪名。”
陆寂皱眉,心口没由来的一阵闷痛,“你在为他们不平?”
乌木破子棂窗被风吹的吱呀作响,落雨溅落,点点滴滴。
姜予微冷眸直视,定定的道:“是!难道我不该为他们不平?”
说罢,她径直转身,眼睛酸涩,一滴清泪不受控制的坠落。她用力抹去,挺直腰背迈出房门。
陆寂看着她单薄纤细的背影,眉心皱得更厉害了。
她在哭......
和上次不同,她是真心实意的在为另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落泪......
耀州青釉暗刻茶盏中散发出沁人的茶香,可陆寂却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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