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难以入眠。大夫说要用新鲜的莲芯来入药,所以我经常会亲手剥些,慢慢的便养成了这个习惯。”
“原来如此,不知令堂的病可好些了?”
她只是随口一问,谁料徐盈月脸上的笑容忽然沉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落寞忧伤之色。
“我十岁离家来到侯府,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我娘了。去年冬天我哥哥来信,说她的病又加重了,身为女儿我却无法在她床前尽孝,实在愧对她老人家。”
姜予微哽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自己以前也深有体会。
徐家把她送来京城,不惜使得她们母女生离。虽说名义上是陪大夫人,但其他们的目的可想而知。只是眼下徐夫人病重,她为何不能回去侍疾?
这应该不会是大夫人的意思......
徐盈月抹掉眼角的湿润,扯出一抹笑来,抱歉道:“让嫂嫂见笑了。”
“月姑娘哪里的话?”
她无意揭人的伤疤,顺势转移了话题,“听你刚才说,你还有个哥哥?”
“是啊,我离家那年哥哥也才十二岁。追在马车后面一路哭喊,还跌了一跤,连头上戴的帽子都不知道掉到了何处。”
徐盈月明明是笑着说的,眼眶却是泛起了红,听来无限心酸。
姜予微顿了顿,忽然觉得她此举有些刻意。不动声色的瞧了她一眼,宽慰道:“月姑娘不必担忧,令堂吉人天相,老天爷定会护佑她安然无恙的。”
“多谢嫂嫂吉言,不知为何我感觉与嫂嫂一见如故,盈月是否有幸能把这支簪子送给嫂嫂?”
她从怀里拿出一支金镶宝石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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