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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容垂首,语气里带着一种淡淡的哀悯,“所谓暗娼其实细分为好几种,其中一种便是被自己的丈夫硬逼着在私窠子里挂牌的。你若不从,先饿上几顿警告。若是还不从便是一顿毒打。哪怕是告到官府也无用,只因一句:你嫁到他家便是他的人。”
姜予微愣了愣,已经明白她想说什么了。原本侧向她而坐的身子不动声色的转了回来,面无表情听她继续说。
“女子之道艰难,能得良人是万幸,多少人提着灯笼都难找。奴婢知道夫人怨恨爷逼您离开溧洲,可您如今已经嫁入侯府,又何苦非要倔着性子和爷置气?您是聪明人,应当知道这对您百害而无一利啊。”
姜予微深吸了口气压住心底的燥烦,看着她的眼睛,淡淡道:“杏容,陆寂为何会忽然提起让我随大夫人一起去静观寺上香?”
杏容表情有些僵硬,眸底闪过一抹心虚,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
她的反应已经告诉了姜予微答案,昨晚她想了只整整一夜,不断条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终于想明白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那就是太巧了,无论是温则谦为何会在那个时辰出现后山,还是陆寂出现的时间都太巧了。
最开始她怀疑的那个人是金蝉,因为金蝉当时就在陆寂身后,想要引导陆寂过来也最是容易。
但细细一想,姜予微便发现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原因有二,其一是金蝉乃陆寂的人,看她之前在园中踢飞白竹的身手来看,很有可能还是锦衣卫,她没有理由要陷害姜予微。
其二,金蝉并不知道姜予微与温则谦的过往。而对他们关系知道得最清楚的人,当属杏容了。
姜予微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眼神凌厉,“你为何要设计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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