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
一旁的桑虎却道:“爷,可要属下去宰了那个小白脸?”弄死一个举子,对他们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
陆寂把信一扔,道:“不用了。”
说罢便起身,朝外走去。
裴仪叹了口气,看向自己的猪队友,无奈摇了摇头。如果真的把温则谦弄死了,那自家爷岂不成了一个小人?可不弄死又咽不下这口气。
他还明晃晃的问出来,不是单纯在个自家爷找不痛快?
凡事要师出有名,倘若温则谦与自家夫人又见过,那就没有这个烦恼。可偏偏夫人留下了这封信,证实了此事与温则谦并无关系,如何能再杀?
桑虎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不明所以的跟了上去。
院子里鸦雀无声,所有人惊若寒蝉。几个锦衣卫脱去上衣,被绑在春凳上受罚。
寸厚的板子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这种时候无人敢徇私,才几板子下去便已是打得皮开肉绽,偌大的地方只剩下他们咬牙忍痛的闷哼声。
待二十大板行刑完毕,陆寂挥了挥手,立即有人把他们拉了下去治伤。
这些人都是原本应该守在后山的人,结果因林顺一个借口便擅离职守。犯下如此大错,二十大板于他们而言已是轻罚了。
金蝉跪在一旁看着,不发一言。南枝、福来还有林顺也都跪在院中,脸上表情各异。
陆寂立于石阶之上,居高临下的看向林顺,道:“你可知罪?”
林顺身形猛然一颤,俯首叩拜在地,哑声道:“属下知罪。”
“知罪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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