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另外两人,冷声道:“把他们拖下去杖毙。”
南枝一听,浑身发软顿时跌坐在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方才看见林顺的下场,她还心存侥幸,以为自己怎样都不会比林顺罚得重,最多是杖责而已。可没想到陆寂丝毫不讲情面,竟要把她直接杖杀。
她涕泗横流,膝行几步抓住陆寂的衣摆,痛哭道:“爷,您不能杀奴婢。您答应过奴婢会娶我为妻的,难道您都忘了吗?”
陆寂闻言皱了皱眉,忽然笑了起来,眸色冷冽,“我何时说过要娶你?”
南枝宛如当头棒喝,浑身血液发凉,把头高高昂起,极力想要证明道:“奴婢七岁那年生了场重病,大夫说奴婢可能活不过当晚。您那日来到奴婢的房间跟奴婢说了许多话,还说如果奴婢能好起来您就娶奴婢!”
陆寂回想了一下,想起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景隆十一年冬?”
南枝眼前一亮,眉梢尽染喜色,“对!正是景隆十一年冬天!爷,您终于想起来了。”
陆寂看着她,似笑非笑道:“景隆十一年冬,我在灵鹿书院求学,根本不在京城。”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