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只是倘若爷当真没有说过那句话,那自己这么多年的痴守又算什么?
黄粱一梦,梦醒之后唯留满地荒芜。南枝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觉得这一刻是刺骨的寒冷,“不可能,不可能.......”
裴仪挥手,让人把他们拖了下去。
福来大惊失色,牙齿打颤咯咯作响,拼了命的朝陆寂求饶。
“爷!小人知道错了,求爷饶过小人这次吧!求爷饶过小人这次吧!”
他哭得呼天抢地,但一旁的南枝此刻却是无声无息,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瞬间苍老了许多,眼中一片死寂。
两人很快被拖了下去,陆寂淡淡的问:“南枝的家人是否也在府上?”
裴仪道:“她娘是大夫人身边的花妈妈,负责管理园子。”
陆寂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抬步朝外走去。
打更的梆子声再次响起,亥时二刻换在平常早就歇下了,可此时寿晖堂内也是灯火通明。
大夫人脸色难看的端坐在楠木透雕玫瑰椅上,手指不断拨动着琉璃佛珠。
花妈妈扑到她的脚边,痛哭道:“大夫人,求您救救南枝吧。南枝对爷一往情深,做出这种事来只是一时糊涂。她并非是有意要害姜姨娘啊,还请大夫人救救她吧!”
徐氏双眉轻拢,垂眸看着她道:“你现在来求我有何用?要怪只能怪她自己!”
她都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更没有想到南枝居然还失了手反被姜予微摆了一道,当真是个没有的废物!
“夫人,奴婢知道她犯下大错,可奴婢的丈夫早亡,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自幼体弱多病,七岁时还差点夭亡,奴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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