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手指轻抚过上面的柳叶络,面上无甚表情,可清俊好看的眉宇间却藏着不易察觉的苦涩。
看到这个柳叶络,他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浮现出白天的场景。
温则谦与她并肩立于红梅树下,明明什么都还没说便已胜过千言万语。
胡太医曾说姜予微的病并未痊愈,随时都可能会复发。特别是这段时日,需要再三谨慎。
可是一想到太和楼与今日的事,就如同一根刺般横在他的心头,怎么都无法释怀。
温则谦于她而言当真就如此重要吗?
苦思良久,终不得其解。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当真是不像话啊........
陆寂自嘲一笑,将香囊扔到一旁,继续处理堆积的公务。
然而他才提起笔,门外忽然传来杏容的声音,“爷。”
陆寂将晾干的密函收入信封压在《策论》之下,头也不抬的道:“进来。”
话音落下,杏容推门而入。只见他身穿松绿色暗纹道袍,长发半束坐于灯下。眉眼疏朗,矜贵雅致,笑道:“爷,夫人见你久未回去,甚是担心,所以特派奴婢来请您早些回去休歇息。”
陆静握笔的手一顿,掀起眼帘看向她。眸色淡淡,深不见底。
自鄠洲回来后这还是姜予微头一次向他示弱,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
杏容心底立即咯噔了一下,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身前交叠的双手用力握在一起,后背绷紧,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来,“爷?”
陆寂眉头沉了沉,还是收回了视线,道:“让她不必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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