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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予微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摆了下手,道:“起来吧,爷的事尚未盖棺定论,说明一切还有转机。眼下时局不明,最忌自乱阵脚。大夫人爱子心切,难免会病急乱投医。那样不仅救不了爷,还可能会落入刘荣光的圈套。”
杏容面露愧色,把头埋得更低了,“夫人教训的是,是奴婢糊涂了。”
“蒋嬷嬷昨日出城巡视庄子,明日傍晚方回。在此期间你让桑虎派人守住院门,若有可疑之人靠近立即拿下。另外,不许府中下人擅议此事。故意引起恐慌者,一律杖责二十。”
“是!”
杏容和金蝉领命,忙不迭的去了。
今晚的夜格外的沉,除了寿晖堂外几乎无人的安然入睡。翌日早起都顶着厚重的青乌当差,气氛十分压抑。
姜予微让裴仪去打探,但至今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皇上将陆寂关在大牢的最底层,派亲卫军看守,禁止任何人探视。
裴仪的人没办法靠近,不过刘荣光的人也同样没有办法靠近。一时半会儿,陆寂应该还是安全的。
蒋嬷嬷在半路就得到了此事,回来后没有多说什么,只吩咐众人一切按照夫人交代的行事。
原本那些不信姜予微还等她另拿个主意的丫鬟婆子们面面相觑,心里没底但又不敢去告诉徐氏,只得战战兢兢的各自回去了。
天阴沉昏暗,似乎又要下雪。枯枿朽株,不见半点柳绿花红,更显死气沉沉。
檀雪去库房领了这个月的顾渚紫笋茶,正欲往回赶,忽听到前面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抬头一看,只见身穿银红色鼠袄的香浓站在不远处的假山旁朝她招手。
她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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