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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寒庭半托半抱着人往卧室走了,惊心动魄了一晚,是该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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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牧沉浸在甜美梦境之际,高阳正在水深火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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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那摊软泥一般躺在自已床上的人,很是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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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给好友打个电话求助,毕竟这酒吧老板与苏牧的伴侣关系不错,可以让他来把人带走,但打了一整晚苏牧的电话都没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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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间点,苏牧正在庙会上,手机恰好没电,接下来又发生了一连串的意外,他完全没时间去关注手机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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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飞机,苏牧就沉沉入睡,根本不知道高阳打了很多电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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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高阳抬了下表,看了一下时间,深更半夜的,他实在不好意思再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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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叹了口气,算了,就当自已欠这老变态的,让他在自已家凑活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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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问题来了,他的家里只有一张床,让他睡了,自已睡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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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几乎在想到问题的一瞬间,就果断地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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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床是自已的,其他的都是别人的,凭什么要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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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把人猛得扒拉下来,让上官梵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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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不省人事的人似乎因为背部接触到冷意,嘴里嘤咛了一下,皱了皱眉头,随后又死猪般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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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快意,这变态几次三番的调戏自已,让自已在他面前丑态尽出,今天终于有机会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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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在大变态毫无反抗能力的状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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