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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水珠从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流落,她踏着木质的地板走出浴池。
肌肤与水与木交汇在一处,令萧怀玉的心跳不断加快,这比她初次站在战场上时还要更加紧张。
驸马的回答让李瑾有些意外,可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怎么,驸马也会害羞?李瑾看着萧怀玉躲闪的眼神,你不是想要么?
萧怀玉抬头,她盯着平阳公主,盯着自己的妻,可是到嘴边的话,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李瑾倒满一杯酒,你我本是夫妻。
萧怀玉没有当即去接,李瑾便又道:权当是补偿大婚那日,我丢掉的交杯酒。
那天,公主丢掉的,萧怀玉接过酒,一饮而尽,还有怀玉的心。
李瑾陷入了沉默,屋内烧着炭火,但萧怀玉还是解下了身上的裘衣替公主披上。
怀玉只想问一句,公主难道对怀玉不曾有半分情吗?烧喉的烈酒刚刚下肚,便起了作用,连酒量一向极好的萧怀玉都有些招架不住。
面对驸马的问话,李瑾闭眼道:你我本就是政敌,是陛下为了制衡,才将我嫁给你。
所以公主从来就看不上怀玉,从前是,现在依旧是。萧怀玉又道。
彭城王,必须死。李瑾眼里透着杀意道。
可她不是太子。萧怀玉红着眼眶逼近一步道。
那又如何。李瑾道,他有这个能力,注定会成为阻碍。
随着药物在身体中逐渐发挥,加上她靠近后,在平阳公主身上闻到了一股淡香,这股淡香,加快了药物的作用,一阵欲.火忽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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