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不援。陈文泰坚决道。
齐军在金州只会寸步难行。郑珩道,他们踏不过汉水的,因为荆楚的精锐会将他们挡在河对岸。
那金州的百姓呢?陈文泰问道。
金州的百姓,郑珩冷下嘴脸,眼里充满了冷漠,我只知道金州山匪横行,哪里早就不受楚国掌控了。
金州也是楚国的疆土,陈文泰大惊,这样做,无异于抛弃一州数城之百姓,这有失人道。
如果不这样做,就会上齐国的当,兵败的罪责,大将军担得起吗?郑珩问道。
兵败之罪,我的确担不起,但要我眼睁睁看着数城百姓被无辜践踏,我做不到。陈文泰道。
郑珩挑眉,大将军终究是老了,做事没有以前那么狠绝,这样瞻前顾后,如何带兵打仗呢?
我参军打仗,是为了保家卫国,而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功勋,而弃无辜百姓于不顾。陈文泰反驳道,如果一个军人,失去了他原有的心,用蛮力,用霸道,用无情征服一切,那么最终他也会被这些东西所击败,当他深陷泥沼的时候,他用这些东西得到的荣耀,并没有办法救他。
只有人心,才是永恒的胜利。
郑珩深深皱眉,安州东城的防守,你不能调动,死守安州,这是陛下的皇命。
但是你可以调动五千人马,你亲自。郑珩又道,东城,有我来守,但是功劳
这城是你守的,功劳自然也全归你。听出了郑珩的意思,陈文泰便顺着道。
好。听到陈文泰的答应,郑珩便拿出了自己那一半虎符,陈将军啊,何苦为了一群贱民,毁了自己一世英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