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不出这样的青年才俊了,我只是觉得他若是死在君王的猜忌以及权力的争斗之下,会很可惜。陈妤道,父亲老了,楚国四面环敌,正是缺将之时,朝廷这样做
平阳不会让她死的。李康道。
兄长怎么知道?陈妤疑问道。
你跟她见过面,也应该知道吧,她是什么样的人。李康说道。
陈妤闭上双眼,她有成王的野心,也有足够的狠心,但同时也很孤独吧,棋子只有在失去利用价值时,才会被彻底抛弃,但是真的只是棋子吗,她们之间,就像山海隔着雾,明明那么近,却始终无法看到彼岸与山头。
没人能猜透平阳的心思。李康说道,但是萧怀玉太过重情,他摇了摇头,如果这件事,还不能让她清醒,或许我也该重新考虑了。
陈妤叹了一口气,其实兄长与平阳公主
我与她相同也不同。李康道,可这天下不需要两个君主,而我知道,她和陛下一样,绝不允许有威胁的存在,所以容不下我。
但无论是谁,都一定能让楚国好起来。李康道。
这就是兄长与平阳公主最不同的地方。陈妤勾嘴笑了笑,她的眼里有欣赏与倾慕,但很快她又伤感了起来,与永宁公主一样,她也闻到了这屋内的酒味以及刺鼻的五石散,生在帝王家,兄长这一路走来太不易了。
李康负手走到窗前,苦难可以使人勤勉,从前,我所求,只不过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后来才发现,生在这个家中,只有胜者,才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