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玉盯着临沂公主,忽然想到,她所认识的宋清瑶,一直为齐国殚精竭虑,作为谋臣,对诸国的动向必然是了如指掌。
什么驸马?萧怀玉道。
当然是平阳公主的驸马。临沂公主笑道,将军是楚国的将军,难不成想做我齐国的驸马?
公主说笑了。萧怀玉低下头,再次拿起了酒杯,萧怀玉不过是山野莽夫,岂敢高攀君王之女。
怎么临沂从将军的话里,听出了些许不甘。临沂公主道,渴望着不可及之物,内心一定很痛苦吧。
萧怀玉端详着手中的酒杯,随后将酒一饮而尽,这世上之人,谁没有过痛苦呢。
将军不在齐国,是齐国的遗憾。临沂公主道,也是齐国的劫。
萧怀玉抬眼,公主觉得,仅仅凭借一个人,就能改变时局,逆转乾坤吗?
临沂公主摇头,一个人或许无法改变,但是许多人,一定可以。
萧怀玉放下酒杯,王朝的兴衰,最大原因,从来都不会是外,而是内。
临沂公主呆滞了片刻,她看着萧怀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与她记忆中的小将完全不同,现在的将军,比起初次相见时,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不过一载之余,却恍如隔世,数十年之久。
萧怀玉没办法解释原因,于是便笑回道:这都要多亏公主所赠的兵书,正是此书,与我启蒙开智。
看来这些年,将军一直都在勤学。临沂公主也温柔的笑道。
说起来,上次将军在燕北,似乎有什么话要与临沂说,但又不知因为什么,而让将军有所顾虑。临沂公主盯着萧怀玉,似在寻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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