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与血泊中,靴底很快就沾满了鲜血,就连登阶时,阶梯上都是她留下的血印。
就像走在遍布荆棘的道路上,每走一步,都是鲜血淋漓。
她将一切阻碍踏平,直至平坦的大道,脚下的血印方才消失。
她抱着平阳公主走到了殿阶的最高之处,夕阳从承明殿西的出檐下穿过,照在了在她们的身上,银色的盔甲在霞光的照耀下,璀璨生辉。
这一切都好像在预示,她即将扶持平阳公主掌握最高权力,而破开荆棘之后的前路,是光明的。
背后的议论,脚下的荆棘,都无法阻碍她们,鲜血铺成的大道,终将在彼岸开满最耀眼的花。
武安侯的动作真快呢。平阳公主双手勾着萧怀玉的脖子,她回头看了一眼殿阶下,眼神若有所思,跟随裴长之造反的官员,萧怀玉一个都没有放过,当着文臣的面斩杀士大夫,武安侯
我说过,只要是公主想要的,我都会尽我所能。萧怀玉打断道,无非是多杀几个人而已,我本也没有什么好名声在世,我不在意。
我在意。平阳公主攥着萧怀玉的衣襟,看着她道,造反本就是死罪。
萧怀玉低下头,霞光照耀下的眼眸,如秋水一般清澈明亮,她在爱人眼里,看到了自己。
天子的灵堂设于承明殿,萧怀玉遂将平阳公主抱进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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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
萧怀玉将平阳公主抱至桌案坐下,随后拿来了治外伤的药,小心翼翼的处理着她脖子上的伤口。
她看着伤口,神色十分凝重,作为习武之人,深知脖颈为要害之所,若手劲有所偏差,锋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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