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河面随风泛起涟漪,赵砚书在河畔找到了武安侯。
起初,萧怀玉并不愿意见他,下官赵砚书,见过武安侯。
萧怀玉撇了他一眼,文官的袍服太过厚重,与这渭水的黄泥地格格不入。
我知道,你是为迁都来的。萧怀玉边走边道。
不,赵砚书不顾脚下的泥泞脏了靴袜,紧跟上前,下官是为公主而来。
萧怀玉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赵砚书,陷在泥地中的赵砚书本就举步维艰,被突然目视后,差点没能站稳。
公主很想念武安侯。赵砚书连忙又道。
是她让你来做说客的?萧怀玉问道。
不,公主只说了迁都的事,但我能感觉到,公主对武安侯的愧疚与思念。赵砚书回道,无论群臣如何质疑武安侯,公主都从未动摇过对武安侯的信任。
萧怀玉沉默了片刻,而今天下大定,君与臣之间的关系便产生了变化,摆在她眼前的,只剩下两条路,是继续作为手握重兵的权臣留在朝中,还是将权力交出去归隐山野。
从前,她似乎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也从不在她的记忆当中,而这个问题,所要面对的人,不仅仅是她,还有作为君主的平阳公主。
抛开过往与私情,身为君王的平阳公主,又该如何面对与处置这样一位随时可以颠覆她手中权力的臣子呢。
但萧怀玉心里明白,平阳公主自始至终都有答案,而她也早就知道,这个答案,永远都不会改变。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与理解,因为那份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的爱。
你走吧。萧怀玉向赵砚书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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