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冲的叛乱已解,这些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只身来到长安,足可见心诚,朕也从来没有质疑过你,为何还要提起兵符之事。
臣之愿,不在公,而在私,臣这些年南征北战,落下不少隐疾,至中年,越发力不从心,恐难以胜任
北退突厥,是你领的兵,是你杀的敌,而你现在却告诉我,难以胜任,这才过去多久。李瑾有些生气。
萧怀玉抬起头,红着眼眶道:陛下就当是臣,想回家了。
李瑾瞬间愣住,萧怀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甚至不再以君臣相称,而是直呼其名,你难道从愤怒到哽咽,要弃我而去吗?
天下已定,无论是在军还是在政,陛下的地位已无人可撼动,也就不再需要臣
那是你以为的!李瑾打断道,是因为我杀了崔荣,逼死了王元礼吗?
面对萧怀玉的沉默,李瑾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们跟随你出生入死,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所以你过意不去,也没有颜面再继续做你的异姓王。
你在怪我吗?李瑾冷道,你的心。
臣从未怀疑过陛下的信任,这些事,是臣早已预料到,所有事都有因果,臣从来没有想过要责怪谁。萧怀玉回道。
那么为什么?李瑾问道。
因为陛下说的没有错,他们不愿意放弃荣华富贵而死,临死前向我求救,可我却视而不见萧怀玉低下头,声音越发的哽咽,我已无法再带兵,我过不去我自己。
我不会让你走的。李瑾走下殿阶,缓缓来到萧怀玉的身前,低头看着跪拜的人,就算卸去了你身上的甲,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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