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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朝臣没有她那样的信任,这支边军的存在,成为了威胁,以及改革军制的阻碍。
但对于朝臣的提议,李瑾从未采纳,这不光是信任,更是她想要将燕王以臣子的名义留在身边。
释去兵权后,燕王在军中的声望依旧,即便没有兵符,但只要她想,便能重新组建起一支队伍。
多年征战,她的名字与威望,早已成了军中士卒的信仰。
群臣们恐慌与担忧,于是不光要夺权,更劝皇帝圈禁她的自由,甚至是赐死。
功高盖主,为历来君王的忌惮,而李瑾所表现出来的,是对权力的极度偏执。
陛下虽释燕王权,但他在关中,在燕齐两地的声望,已然盖过了朝廷,尤其是北境。
只要燕王还在,就随时可以重整旗鼓,他的影响太大了,作为国朝唯一的异姓王,陛下夺了他的权,他焉能甘心。
在群臣的眼里,以燕王那样的功勋与成就,忽然一夜之间被剥夺一切,定然是会不甘与怨恨的。
作为劝谏皇帝夺权的臣子们,便开始了担忧与害怕,唯恐燕王日后东山再起,向他们行报复之事。
河西的事,已经结束了,燕王毕竟是功臣,左司谏在朝堂的话,提醒了朕,难道你们想让朕落得一个残害忠良的名声?李瑾反问道。
群臣跪伏,臣等惶恐。
朕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也知道你们在害怕什么,朕不管你们是如何想的,但对朕而言,朕对燕王有着远超你们的绝对信任,即便朕把天下给了她又如何,因为朕与燕王,从来就不只是君臣。李瑾回道。
皇帝的话让群臣惊愕,尽管她与燕王之事朝野皆知,但也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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