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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霖苍老面容平静,道,“这种时候,公冶门主莫非还不愿放手此城吗?”
公冶征泰肃然起敬,缓缓转身,正对麻霖,神色凝重而敬佩,郑重抬手抱拳道,“麻府司,论对横州,对江城府的情感,公冶……远不如你!”
麻霖摇头道,“一城一地,不过死物,麻某不会难以割舍,麻某无法割舍的,是万万千江城父老。
城可丢,地可失,这些父老面对妖魔环伺围猎,纵是逃,又能逃得了哪里去?”
公冶征泰皱眉,“麻府司便是留下,不过白白送命。”
麻霖洒然一笑,迈步窗前,与公冶征泰并肩而立,远望灰黑的浮云笼罩着乌沉沉江面,天地间一片呜咽般的浪涛声。
他心中难得一片静默宁静,仿佛能隔江看到远江对岸的隐水宗,道,“自冯兄离去,韵音遁入空门,我调离是江城府,到而今皇宫异变,这方天地已不再是我要守护的天地。
我要守护的,仅有这片生我养我之地,我本天地一孤鸿,而今也该落叶归根!”
公冶征泰默然不语,转身,与之目视那同一片江水。
江水滔滔东去,他便如那赶潮之人,终是随潮水而去,一去不返,麻霖却是逆流而上,寻得一片宁静之所扎根。
黄巾门口口声声说要为天地立心,为百姓立命,最终到了这誓死关头,却是终究没那份决心与斗志。
只因从一开始,黄巾门的口号,便只是骗骗所谓有志之士的口号罢了。
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何这些年始终不得圆满,更难以极尽升华,迈入极神之境。
可如今,都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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