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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司雲无法再待下去,不带一点情面,起身就走,留在原地的符忱身体骤冷,跌坐在沙发里,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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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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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做了太过分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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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娱乐会所离开,电梯直达停车场,坐进车里,戴司雲惯有的沉稳镇定,统统溃散,却还能勉强稳住情绪吩咐秘书,给那间包厢的客人打车送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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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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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是不想符忱被淋湿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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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司雲将脸往下埋,额头抵着方向盘,呼吸凌乱着,久久无法平复。脑海中,青年的脸比起少年期变化不大,清澈纯净的气质仍是保留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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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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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什么变化也没有,岁月更迭,青涩过渡到稳重,证明他俩之间存在着长达五年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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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司雲喝了酒,自然不可能开车,他压根不想走,可不离开又能如何,难道还要再听那些刺耳的话:“病好了就不需要s级信息素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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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可以和他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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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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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治疗期间的监控下,符忱亲口说的话,甚至不分手就以死相逼,那他还能再强行挽留什么,没必要为了感情闹得太过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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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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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符忱的情况又变得糟糕,治疗时间往后延迟了两年,直到今年初,离开岛上医院,回到温哥华,在家中与妈妈学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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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年中,偶然听说符忱回了国,进娱乐圈拍戏,在剧组里潜心学习,状态比想象中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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