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阴湿疯批后我死遁了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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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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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莓看向赫维托脸上的五根手指印，忽然有些过意不去。无论如何，打人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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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她说出那句对不起，好像又办不到，于是问：“那个，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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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人问赫维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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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赫维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从他出生起，就注定不会被人疼爱，所以这个问题也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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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水汽，柔和的光线，赫维托对上周之莓那双清凌凌的双眼，她脸上有自责、不安、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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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赫维托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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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似乎是隔了十几年与幼年的赫维托对话，如今的他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有能力为自己复仇，但他从来没有回忆过小时候受到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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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回忆时，那些早已经结痂愈合的伤口似乎被重新划开一道无形的口子，鲜血直流。虽然并没有实质性的痛感，却又让他头皮发麻，只因为周之莓的这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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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莓在心里低低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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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怪只怪她这个人心地过于善良，看不得人间疾苦。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想到赫维托现如今这阴晴不定的性格并非一时促成，又难免心生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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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被她打过的地方竟然有明显凸起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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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赫维托的皮肤是真的很好，柔软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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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莓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被赫维托单臂抱起，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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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维托打着泡沫的手指游走到周之莓的大腿上，声线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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