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男人顺着看过来,却不见半分忏悔歉意:“其实要真算起来分明是我先来的,偷听这等罪名可万万不敢当。”
那双眸色彩甚浅,如珍藏多年的琥珀,泛着不寻常却分外动人的光。
宋窕从小就是这样,看见美人就走不动道,即使是眼下气呼呼地来兴师问罪,还是没止住地怔了怔神。
若不说别的,她打心眼里觉得这人可称得上“绝色”一词。
“那也是你的不对,你明知道有人过来了不赶紧走还留在这里听完,最重要的是,”深吸一口气,向来娇纵的她扬着小脸,字字咬重:“你笑话我。”
被这番逻辑折服,梁城越不自觉生笑。
早就听闻广陵侯宠爱子嗣,尤其是这个最小的也是家中唯一的女儿,更因为是皇后的亲外甥女,仗着出身尊贵自幼便养成了任性傲慢的脾气性子。
虽然家世优渥,可也因此铸就了刁钻的高眼光,距离及笄礼已过去两载,可至今未有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见这人不吱声,宋窕又低头瞄了眼他腰间坠着的玉佩,盯着上面张牙舞爪的凶猛恶兽,总觉得似曾相识。
忽然想起,她的确是见过的,就在这马球场的正门口,在一座扮相张扬奢华的马车上。
她记得那辆马车的主人,正是那位前不久才班师回朝的梁国公。
想至此处,宋窕更气了:“堂堂梁国公,居然有偷听墙角的癖好,说出去也不怕坏了您英明神武的名号。”
闻言,梁城越下意识挑眉,青峰含笑。
他不客气地回怼:“宋五姑娘客气了,在下可不如您知书达理,毕竟身处高门,比不得比不得。”还很刻意地咬重了高门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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