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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虑爬上心头,宋窕承认有些看不懂那位少年国公的意图。
前脚刚将头面送还,他后脚就让大哥提着兔子回来,难道他看不懂她的意思吗。越想越愁,一时间竟不知这兔笼该不该收。
见她不接,宋斯年学起某人慵懒的语调:“他说若是你不要,那它们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让我直接送到厨房作加餐也尚可。”
“别。”宋窕急了,回头看了眼服侍在侧的绀青,示意她将兔笼抱过来。
绀青上前,将兔笼接到手里,出于好奇还没忍住多瞄了两眼。
兔笼是特制的,乌黑的铁丝与实木相接,两只小兔趴在里面安静吃着菜叶,一只通体雪白,一只白中掺灰。
白灰相间的那只似乎察觉到了不知名的异样,停下了抽动的嘴转着眼睛朝外看。滴流滴流的,煞是可爱。
宋窕刚想再说些什么,一封信送到了眼前。
“这也是梁国公府那位给你的。”
给完了东西宋斯年便准备回去了,临走前又跟小妹念叨了几句那个磨人的儿子。
闻此她便遣人回屋拿了串平安福,那是白日里在灵阑寺求来的,让大哥转交给大嫂。
攥着平安福,大哥眉眼舒展。
土黄色的信纸握在手里,因指腹微微发力,信封也被捏得皱巴巴。笔锋用以缁玄,在信封正面提下几个力透纸背的大字:
宋乐之亲启。
字迹虽矫若惊龙,却不潦草,反倒能看出青松俊骨之姿。
这字文雅至极,全然不似挥剑耍刀的武夫能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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