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隽?
他记得好像是东街唤琅伯爵府家的独子,小时候他跟小五的确相熟。
昨日曾听外祖父说过师家智斗邪/教一事,也知他们下月便会入京面见圣上。这个节骨眼上,他刻意与小五接近?
出于习惯,宋斯年总是下意识将人想得别有居心,这次也不可避免。
原本堆了一肠子的话没找到诉口,双手的指头相捏,默默有了想法。
……
刚躺回卧房的贵妃椅,宋窕便见绀青端来一碗乌黑的药液。
那味道极冲,相距三尺都忍不住捏鼻子。
绀青把药摆到了手边的小桌上,还从小荷包里掏出一块花生酥:“鹿耳姐姐交代了,说您到了日子,必须加大药量,我怕您嫌苦,备了这个。”
尽管多有不愿,她还是磨蹭着身子坐直,讨价还价道:“要不还是少喝点吧,我觉得这次的症状不算严重。”
“不行,”绀青叉起腰,盎然已经有了鹿耳的架势:“今天没事不代表明天,不是还要跟师小公子去踏青吗,您也不想走到半路捂着肚子发抖吧?”
的确,好面子的宋窕万万不能接受如此丢脸。
而且……还是在师隽面前。
接过瓷碗,仰头灌入。
苦涩的药味缠绕在唇齿间,舌尖都在微微发麻,剥开花生酥的外衣塞进嘴里,这才终于得到缓解。
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碗,她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不喝这啮檗吞针的酸苦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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