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一路纵马,驶进主干道后才放慢了速度。
骏马踱着步子,到了青莲观。
将拴马的缰绳递交给观门的小道士,大步跨入门槛,没几步便瞧见箜篌大事对着院中桃树念念有词。
“梁福主。”他回身,一只手抄着拂尘,怡然自得。
原本躁动的心缓缓归安,梁城越哂笑:“上次来没来及打招呼就走了,属实对不住您,多年未见,大师倒丝毫未变。”
箜篌嘴角一扯,脸上的细纹小褶也跟着动,其实他这张脸算不上大善之相,反倒是能察出些凶狠戾气。
若不是这身道服和那柄拂尘,想来也不会有人将他与青莲观赫赫有名的箜篌大师相连。
“福主这次来,是所求何事?”
梁城越自觉走近,说着还掀撸袖口:“想劳请大师帮我看看手相。”
“那你想看什么?”箜篌明知故问。
“看姻缘。”
大笑两声,鹰眼锋利:“当一个人提出明确需求时,他的心里其实就已经有了最好的选择与希冀。我想,你应也是如此。”
梁城越挑眉:“可,若我只是一时兴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