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陛下派来个打仗的武夫是个没脑子的,不曾想这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前几天什么都没干,偏偏最后两天。不仅查到了堆放私盐的库院,还将当初誊抄假账本的人找了出来。除却将商县令的罪算的板上钉钉外,还让他们师家也险些被牵连。
毕竟,那座囤盐的老旧院子是他们家的。
也是当初他亲自上门,主动提供的。
幸亏当时他留了个心眼,将那座院子房契上的持有者更变到了一位老农身上,不然这事可就没那么好收场了。
没听见他说话,唤琅伯提醒道:“那小子应该已经盯上我们了。”
“怕什么,他又没证据,有那对母女攥在手里,姓商的可没胆子供出我们,”师隽莞尔,笑容如月如风:“就算闹到御前也可无忧。”
见儿子如此自信,做爹的也不好念叨什么了,
沉默半晌,唤琅伯才再开口:“你母亲那边……”
“我明日便会去见她。”打断了即将而来的风暴,师隽快刀斩乱麻,随便拾了个借口便说要回房休息。
明白他这是被嫌弃了,唤琅伯摆摆手,任由他去了。
盯着已经踏出厅门的挺拔背影,他得承认,已经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儿子了。
夜风翦翦,吹得衣衫翻飞。
师隽孤身站在小池塘边上,盯着水中央仅有的并蒂莲发呆,久久未回神。
良久,他陡然出声:“阁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藏头露尾的,也挺没意思。”
漆黑的树影下,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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