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鹿耳上前,抱起灰兔:“姑娘刚刚,为何要执意激怒她?”
宋窕认真想了想,最终道:“也没什么缘由,就是想看她生气的样子,她越不高兴,我越高兴。”
“那姑娘还要去找王氏说一声吗?”
“不了,反正她那边有三哥哄着,我才不要巴巴地跑过去自找没趣,明日再说吧。”
她现在,还是更担心绀青。
撩过珠帘,她蹑着脚步走近床榻,透过昏暗的油灯,细细打量。
因伤在背部,她只能趴着睡,紧锁的眉,苍白的唇,姣好的面容没有丁点儿血色。被褥在无声中被抓紧,好似在做什么诡谲的梦,额前多了层薄汗。
宋窕躬身,捏着手帕帮她擦干净,站起后目光瞥向已经上好药的伤口,颤巍巍的心猛一抖。
她改了主意:“鹿耳,去拟封信。”
“姑娘何意?”
屋外雨声不绝,噼里啪啦地敲在窗身。
“既子不教父之过,那女之责,自然也要母来偿了。”
不等春晖跃上山头,十几辆卖菜贩果的农车赶在城门大开的第一刻进了城。
他们熟练地推车到了属于自己的地盘,摆好摊位,静待熟客上门。
“听说没,今天大理寺可热闹了。”
“出啥事了?”
“昨个儿广陵侯府老三不刚娶了户部尚书的女儿吗,你猜怎么着,就当天晚上,他家另一个女儿就偷偷进了侯府,还对广陵侯的小女儿行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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