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敢出小动作的士兵。
甚至还有“其大笑可遏三岁小儿啼哭”之美名。
除此之外,宋窕还曾听过一个传闻。
三十年前起,她外祖父、这位振国公以及先皇是极其要好的知己。也是因为这层似浆如胶的关系,明明不爱与权势沾边的外祖父却心甘情愿地给当今陛下做了老师。
不过宋窕心想,若真有这么一层,那应该也少不了梁国公府的那位吧。
毕竟他与外祖父可是患难之交,虽后来因母亲的事令二人生分,但在当年决计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密友。
见宋窕失神,梁城越出声:“我们要去找你二哥了,若你大哥归家就让他一并来吧。”
宋窕终于反应过来,点头应下。
梁城越带着振国公先行一步,但后者显然一颗心都挂念在身后的小姑娘身上,一步三回头。
“您再多看两眼人家都要害怕了。”梁城越出声,颇有些小肚鸡肠。
捶了下男人的脊背,振国公凶着一张脸:“那孩子刚会喊人就被姓陆的带去了琅琊,我又身在战场没赶上满月酒,好不容易见着真人了还不许多看几眼啊!”
哀怨之气多到溢出,怕被波及,梁城越立刻噤声。
但显然,身后的小老头依旧喋喋不休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要我说姓陆的就是小气,这些年给我写了多少炫耀的信啊,说他外孙女粉雕玉琢惹人疼,结果呢,我每次说要不把画像同信笺一起送来,直接杳无音信三年,要不是我回了趟琅琊,他都敢跟我玩装死!”
不知为何,梁城越的脑中不自觉浮现了这位套着银甲怒红着脸数落陆老太师的画面。
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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