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城越厚着脸皮给自己开脱:“但结果是好的啊,征兵和私盐的事都有了结果,而且追回了好几千两银子,陛下,我们俩是立了功的。”
“你俩也真好意思!”
深吸口气,晟帝剜了他一眼,指着另一张折子:“你知道御史台那边奏的你什么吗,说你在咸阳当街调戏民女,你怎么看?”
梁城越傻眼了,不可思议地看向霍赫,声音都有点发抖:“你玩这么花?”
“我没有!”霍赫着急忙慌地解释:“那是个男扮女装的采花贼,我当时正在追捕他,谁知道那么巧让回老家的刘御史弟弟看见了,陛下你可不能听信传言啊!”
懒得去深究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个缘由,晟帝揉着眉心坐回龙椅,疲态轻显:“这事你们俩自己去跟御史台解释,反正现在在他们眼里,你们就是两个违抗圣命的鲁莽武夫。”
话到中间一顿,他抬头瞪过去,口气更为怒不可遏:“给你们三天,解决不了就都给朕滚去北疆从守城小卒干起!”
说罢,晟帝就让他们滚了。
从甘露殿出来,怕被揪着问责的霍赫跑的飞快,信誓旦旦地说会还梁城越一个清白名声。
而他自己,倒是踱着慢悠悠的步子,思考起了别的事。
他只担心这事可千万别传到广陵侯府中人的耳朵里,毕竟“当街调戏良家女子”这种事,在真相未明的情况下,总是不好听的。
而且就宋斯年的脾气,怕是会直接请月老断了他跟宋窕的姻缘线。
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哆嗦。
“哎呦!”
一声叫疼声拉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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