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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让我得知理由?”
冷厉地哼笑出来,明明对面站的是唤琅侯府独子,宋书年也毫不在乎:“亡母祭日刚过去两天,小五悲痛欲绝地哭了一夜,现在还没起来呢,不知这样的理由,能否将您赶走?”
“赶走”二字被刻意咬重,简直就是存了心将师隽形容成一个不通人情的讨人嫌。神情中鄙夷偏多,还有显眼的疏离。
“另外,小五是有小字的,为了别引起他人误会,还请小侯爷自重。”
瞧出没有峰回路转的机会,师隽只能作罢,但还是留下一封亲手写的“请婚书”,好言求宋斯年能交给宋窕。
见这位祖宗的背影终于看不见,宋书年抢过那封信大大方方地给撕了。
宋斯年还猫哭耗子假装着急:“你怎么给撕了,人家说了是给小五的。”
宋书年偏头,无所顾忌:“你会给吗?”
老狐狸笑起来:“那倒也不会。”
侯府东北角,木栀院中。
徐徐清风吹乱了院中的盆中小花,随着风止,有两瓣不敢重负地落下来,尽数归入泥土的怀抱。
得知师隽上门下聘,宋窕瞳仁瑟缩一瞬:“大哥是怎么说的?”
大嫂贺氏也不隐瞒,利索地将兄弟二人驱走师隽的事抖干净,还不忘落下一句点评:“放心,你大哥可是个人精,就算事情传开也不必担心,最后惹一身骚的肯定还是那位师家小侯爷。”
这点宋窕自是深信不疑。
大哥虽然生得一张玉面温润模样,但其实如大嫂说的,心眼黑着呢。表面上不给人留下话茬把柄,但手段上可是一点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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