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要凶她,宋窕让她快点把事情再说一遍。
绀青才不信宋窕的吹胡子瞪眼,但还是有模有样地站过来,将这段时间她从街头巷尾听来的事情都抖落干净。
“就月初的时候,据说小侯爷与杜家那位在天水观一见钟情,不出三日唤琅侯就带着东西上门提亲了,姑娘你也知道,那杜家就是个五品大的芝麻小官,碰上这等好姻缘自然是马不停蹄地答应了。”
杜家的那位三女儿宋窕早有耳闻,身上的病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说有一只耳朵听不到人说话,当时她得知还心疼了好一阵。
传杜家三姑娘性子软,因为父亲宠妻灭妾她的日子也过得不怎么样,但为人却是柔和好相与,还听说有一手的好绣功,经常有人登门拜访求指教呢。
说起绣功,宋窕瞥了眼早就被她丢弃到一边的荷包,有些难受。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五指,葱白细腻,一看就只是娇养出来的小贵人。
算了算了,反正她又不靠这笼络人的心,更何况梁城越那个性子,怎么看也不是会青睐手艺活的人。
似乎是没看出宋窕的惆怅,绀青非常直接地补了一刀:“还有人说那位杜家三姑娘亲手给小侯爷绣了只荷包,小侯爷日日戴着,不少人儿郎觉得羡慕都特地也戴上了自家娘子绣的。”
“为什么会有这种攀比心啊!”
宋窕彻底说不出话了。
撒气似的将装了彩线的绣包丢开,像是小猫挥爪子:“我不管,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让我给他绣荷包,谁都不行!”
绀青讪讪地笑了两声,倒也没再继续说话。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自己刚刚在无形中挑起了这位的胜负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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