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我得先把事情解决。”
“没事,下次有机会再见吧。”
天色已经见红了,梁城越想着再不将人送回去,陆斯年恐怕会登门来要。
临走前,宋窕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会死吗?”
“你说葵阳?雀翎让你来问的?”想到应该是雀翎向她说了些有的没的,梁城越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看。
怕他误会,宋窕摆手:“是我自己想问的。”
叹了口气,梁城越用食指指骨轻点了下她的额头,看着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又勾起嘴角:“人总是要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更何况,我们是苦主。”
这个答案,已经说明了一切。
从梁国公府出来后,宋窕没再去见大哥,而是坐着马车直接回了广陵侯府。
见她心情不好,鹿耳和绀青特地温了一小壶酒,还送上两碟糕饼,美其名曰是要她转换心情。
刚沐浴完,雪肌上那层淡粉色还未褪去,她懒洋洋地地伏在桌上,指尖有意无意地搭在瓷盏边上。
袅袅热气从中升腾,让她在凉意尽显的秋瑟中得意寻见暖意。
脑袋此刻还是昏昏沉沉的,白天在外面发生了太多事,她现在仿佛成了个饿了小半年突然吃了二十成饱的可怜人。
难消化啊。
在圆凳上坐了会儿觉得太硌人不舒服,她又提着裙子到了墙角,蹲在那盆月季边上看。
这是前几天三嫂送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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