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
“只有我能救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仿佛每一个字后面都跟着一把个头不小的榔头,伴着这句话说完,也早就深深砸进了宋窕的心窝。
暖烘烘的,舒服极了。
“梁城越,谢谢你。”
“这个字对外人可以随便说,但对于亲近的人而言就太生分了,”男人转了脸色,又成了那只摇尾巴的大狐狸:“我们可是很快就要成婚的,阿窕不必这么客气的。”
没理会这般挑弄,宋窕将脑袋更靠近他。
灼热的心跳声很近,也听得格外仔细。
他说的对,他们将来是夫妻,是彼此最亲近的人。
因毒素扩散而乏力的手臂终于有了点力气,宋窕不顾一切地攀上男人的肩头,小声地说话。
“说的极有道理,我未来的夫君。”
怀中香,耳边语。
梁城越的心哪里还能由自己说的算。
自嘲地笑出声,忍不住在心里骂起来。
亏当年他还笑话几个前辈,现在看来他怕是还不如人家呢。
怕一会儿真腿软,梁城越主动岔开话题:“对了阿窕,此事千万别让你父亲和哥哥们知道,我怕到时候解释不清就真给我扣一顶反贼的帽子。”
说这话时他脸上的表情满是担忧,还透露出两分无可奈何。
环着男人的脖子,宋窕怕摔下去,不自觉地向里又靠了靠,很乖地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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