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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寒气凝晶、呵气成霜,怕她冷,梁城越特地安排人于马车内多备了一条毯子,选的还是那辆提早好几天就将车厢封盖严实密不透风的那辆。
将宋窕扶上车后他没着急跟上,但倒是看向旁边面色冷淡的陆斯年。
“我听说今日上朝你主动向陛下请旨,要去台州赈灾?”
陆斯年颔首:“想赌一把,要是成了少说也能升两级官。”
梁城越有些无语,头次觉得这人变得这么市侩:“台州的灾害不比当年南境的差,这本身就是个烫手山芋,你也太不给自己留退路了。”
被说教的人倒是洒脱,耸耸肩:“既然目标一开始就放得高,那就得做好把苦难都咽下去的准备,放心,我心里有数。”
单从脾性上讲,梁城越与陆斯年是真的很像。
他们都是执念甚深的人,是看准了一件事不做到誓不罢休的倔强性子。
“对了,”想起来好玩的事情,陆斯年将手臂搭上梁城越的肩,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外祖父说想跟你单独说点事情,记得一会儿去找他。”
梁城越突然心里一慌:“应该不是跟阿窕有关的吧,不然你也应该跑不了啊,咱俩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陆姓蚂蚱发话了:“应该跟小五没关系,反正都是生米煮成熟饭的事了,外祖父不是伶不清的人。”
眼睛一转,陆斯年故意笑起来:“你说是吧,妹夫。”
“是的啊,大舅子。”
……
码头上的风更大更难受,丝丝缕缕的寒气像是有眼睛般,正正好好地钻入衣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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