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过分,那我岂不是更甚?我七岁就因为不识货错把祖父的顶级竹叶青当水浇花了,十二岁因为贪玩把太后的花瓶打碎了,十四岁把振国公的旧弓当柴火烧了。”
“这怎么能一样!”
虽然咋舌这人的年少轻狂,但宋窕好在没有被他带歪,撇着小嘴,手上又锤了他一下,软绵绵的力道,与其说是发泄打人,倒更像夫妻间的小情/趣。
“男子与女子是不同的,男子做再多糊涂事,但凡有一件值得夸的就全抵过去了,可女子不行,再贤良淑德的妇人也有可能因为一壶不冷不热的茶水而被人非议。”
“可那些非议,我不在意,你其实也没那么在意,我想阿窕只是不甘心而已。”
说着,他反抓住那只不安分来回锤了自己好几拳的手,帮她揉穴位,毕竟她早上还说过手腕酸痛。
早就习惯了梁城越细心与温柔,宋窕没有抗拒。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刚刚好像在这男人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落寞。
翌日初晨,满天雪色。
狂风已经停了,如仙境一般的纯白停滞于凡尘,将纷纷扰扰是一切都遮盖住。
宋窕选了一件红色的大氅就要去玩雪。
梁城越自然选择跟上。
他堆雪人的水平不算特别好,只能说是勉强能入眼,如果超常发挥,做出来的成功甚至可以从《山海经》中的某一页翻到。
盯着被他堆出来的“怪物”,宋窕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夸夸他吧,她又有点良心疼,但若是实话实说,那人的眼神当真让她于心不忍。
“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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