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都没了。
但好在太医过来说没什么大碍,只是着凉了。
梁城越松了口气,又向太医要了一副药,还特别说了宋窕的体质,以及不能碰的那几味药材。
临走前,太医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笑道:“国公不必太过着急,夫人不会有大碍。”
梁城越是聪明人,怎么会没听出这短短十几个字其中蕴藏的揶揄,他拱手,派人送太医回宫。
送走太医,他又派人去买药煎药,本来是想亲自盯着,但又不放心房间里这边。
宋斯年之前跟他提起过一次,宋窕不常着凉发热,但只要病了,那一定得七八天才能好利索。
而且这段时间格外难伺候。
他刚坐到床边,就正好听到软软的语气在梦呓。
因为声音有些小,口齿也不清晰,梁城越又好奇心发作想听个仔细,便悄悄更加靠近。
“梁城越……我好难受……”
她在,唤他?
温柔的笑从嘴角开始蔓延,几乎一发不可收拾 。
“我在,别担心,很快就不难受了。”用着哄小孩的语气,他很自然地回应。
即使知道眼下的她因为病情难受根本听不到,但面对她一次一次地呼唤,梁城越还是忍不住情动心动。
下人把药煎送过来,巧的是宋窕也刚睡醒一觉悠悠转醒。
嗅到那股苦味,宋窕垮着小脸:“不喝行不行?”
一边用色如羊脂的瓷勺搅药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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