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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倒之前,她是没有看到严炔作何表情,只是耳畔全是金果银果还有吴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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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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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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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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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不知睡了多久,又被金果的声音唤醒,再睁眼,她已经在床榻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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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她醒来,金果银果松了一大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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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我这是在地府么?”程皎皎慢悠悠开口,感叹主仆地府齐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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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果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不是公主,这是铜雀台……您已经睡了两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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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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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想起来了,这还是在宁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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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宁王劳民伤财修筑的宫殿,奢华无比,不知多少百姓怨天载道……她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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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果在一边抹眼泪:“公主,咱们逃脱不成,被怀军给抓了回来,新帝说将您关在这里是为了告诫天下百姓,时时刻刻让他们记住废后和宁王的所作所为,这个新帝,不肯放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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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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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喉咙发干,“先给我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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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果赶忙起身,但铜壶里面的水都是凉的,她有些为难:“奴婢去烧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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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摇头:“无碍,快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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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渴极了,顾不得冷热就喝了一大碗,这才感觉喉咙的灼烧感缓和了一些,也有力气听贴身婢女们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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