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是被贺垣当做自己的遮羞布和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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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为这样的伪君子陪葬,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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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咬着牙小心在地宫中前行,婢女银果在前举着火把:“娘娘,只要走出这宁王宫,宫外的车马已经在等候,咱们从小路走,伪装成商贩,不出一月便能回到蜀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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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程皎皎三个月之前就在筹谋的路线和计划,只是此时她先纠正了婢女一件事:“别唤我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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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果自知失言,立马改口:“奴婢错了,公主……哦不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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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果无奈提醒:“咱们女扮男装,出去之后就以公子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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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果连忙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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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本是蜀王幺女,此刻只想迫切回家,这王宫地道曲折又昏暗,头顶还时不时传来骑兵铁蹄踏过的声音,令人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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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凶险,生死未卜,不过程皎皎现在更担心的,还有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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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也没想到,此次大破宁州的那个新王,竟然是严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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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第一任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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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此事的瞬间,程皎皎只觉得脖颈凉凉,仿佛阎王都在和自己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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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严炔的羁绊还要从五年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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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怀州灭了北方的越州,风头正盛,怀王受邀到蜀州与父王谈合作,不知为何,父王忽然要将她许给怀州严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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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程皎皎刚刚及笄,要她独自一人北上嫁给一个当时并不算有名的怀州小将,小公主自然不愿,无论父王讲了多少道理她也听不进去,可蜀州在五州之中实力弱小,为了蜀州子民,程皎皎还是不情不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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