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哥称帝了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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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莞尔：“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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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去收药箱，身后忽然又传来严炔的声音：“你为何不问贺垣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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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头也没回：“大概率死了，陛下不会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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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炔上前，脚步声在程皎皎身后停住：“回头，看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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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转身，十分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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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炔与她四目相对，瞧了许久也没看出心痛的情绪，他眼底闪过惊疑，像是看不懂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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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忽然觉得，今晚的严炔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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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今日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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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便杀了，贺垣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迟早也是一个死，只是为何这人半夜跑来找她，举止言行都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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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炔眼中此刻已经恢复了清明，他闭目缓了片刻，又道：“确实死了，朕这次会更加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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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点头：“是该如此，这样一来，西北再无隐患，恭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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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不仅没有半分心痛，反而还带着一些雀跃，严炔忽然想到白日她在大殿上叩谢时的场景，忽然明白她心情不错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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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已平，她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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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由来的，严炔心中又生出几分烦躁，他忽觉自己十分荒谬，语气也重新冷了下来：“朕走了，你明日多歇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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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多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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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平静地还是没有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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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炔转身，大步离开，行至门口，忽然又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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