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笑,有说不完的私密话,屋内的灯直到后半夜才堪堪灭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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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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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程皎皎睡了个香甜无比的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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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程昭阳已经去见过蜀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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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晓得阿姐和父王说了什么,但早膳的时候,蜀王便直接告诉程皎皎不必操心那事,他已经和张荃密聊过,不会允许那老妇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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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甜甜一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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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晓得蜀王这次的决心和安排,程王氏在从大巫庙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被蜀王下令软禁在宫里,至于程皎皎想不想去拜见,看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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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荃的倒戈明显还是有些用处,一些私下和程王氏来往甚密的大臣都被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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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些事,程皎皎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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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蜀州之后,护送她回来的人也大抵完成了任务,陈晟在蜀州好吃好喝了两日,一日同程皎皎撞见,两人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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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将军。”程皎皎先叫住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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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晟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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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陛下可有来信,我送去的药可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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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晟:“有来信,药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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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等了一会儿,“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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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晟:“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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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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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没说服用之后的感受?也没说别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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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晟也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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