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压住了心底的惊骇和古怪,挥了挥手让楚河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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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楚河走后,他却没有方才那么着急返回了,而是默默站在窗口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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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王宫看到的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还有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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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口一跳,为自己的冲动和粗鲁深深懊悔,不过就在他准备去找人的时候,担惊受怕半天的长贵忽然进来:“陛下……奴才错了。方才您让我盯着人不许别人进去,但是奴才看见小郡主出来的时候也没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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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炔一顿:“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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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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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炔皱了皱眉,但想了想,也是毫不意外,于是挥了挥手让长贵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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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贵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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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炔站在窗前看着月色,心头的复杂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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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程皎皎改嫁的时候,周围说什么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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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她是娇气惯了丝毫受不得怀州的苦,也有人说是蜀州倒戈明显是羞辱他们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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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炔没有管这些,他只是从来都想不通为何她能走的那么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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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严炔忽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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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二嫁的事情明显另有隐情,她不可能是因为喜欢贺垣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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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她过得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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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然,她走得那么决绝,这也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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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也没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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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炔忽然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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