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合法的暴力

点睡吧，给身体点时间恢复。”他和沉韫认识以来统共就做过两次，不是没有感觉或冲动，而是沉韫的快感来源就是羞辱和疼痛，插入式的性对她来说其实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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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峥说不清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态和沉韫相处，也不知她对自己到底意味什么。能看着她，感受她的情绪，好像就已经足够。这并不是迁就，而是种恰到好处的平衡。他不是有意压抑欲望，只是听从了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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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韫歪着脑袋看了他几秒，见他眼神清明，眼中有关心却无欲望，松开手，耸了耸肩，“那好吧。”她回到自己位置上躺好，按下床头的按钮，只留了盏睡眠灯，“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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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峥侧过身给她拉好被子，低下头，轻吻她的前额和鼻尖，最后是嘴唇，温柔而珍重，“晚安，做个好梦。”\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