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不能因为还未发生的危险,就一口否定他的工作。”
“所以你是既要我理解他的家庭,又要我包容他的工作?”刘艳气极反笑:“陆佳宜,你有没有良心?”
陆佳宜客观道:“那从实际情况出发,金煜家庭条件不错,工作稳定,收入可观,换而言之,除那些未发生的顾虑,有哪一点不符合你的要求?”
总而言之,刘艳态度不变:“别说开飞机了,动刀拿枪冲在前线的那些工作,有百分之一的危险,我都不会同意。”
陆佳宜急躁:“可人活生生走在路上也有可能被车撞死,被高空抛物砸死,你以偏概全,这是蛮不讲理。”
两人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步一分,刘艳甚至挺起脖子不服输:“你有工夫在这跟我长篇大论,不如去劝他换份工作更实际!”
正因为处于同样的境遇,陆佳宜更不会听之任之:“你说我好不容易考上编制,吃过苦,也占了运气,千言万语劝我不能放弃。可金煜能从航校顺利毕业,入职民航参加工作,你有没有想过,他吃过多少苦?不是每一位学员都有资格成为飞行员,他有天赋,受公司重点培养,未来有大好前途。如果他跟我在一起的条件,是必须以他牺牲自己的未来作为交换,那本质上就是在委曲求全。生活也不只情情爱爱,这关乎他的未来,我不会插在中间逼他就范,也请你不要开口向他提!”
陆佳宜义正言辞,说得句句在理,令刘艳无口还击,却也被气到糊涂,拎包走人前,朝她丢下一句狠话:“生活是不止情情爱爱,你要么不谈恋爱,要么就换个人!”
宜航恢复国际航班,航站楼旅客络绎不绝,金煜候在接机口等蓝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