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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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这些年,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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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病床上连躺六年不动根本避免不了肌肉萎缩身体退化,可他醒来后很快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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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说这是因为这六年阿修日复一日为他按摩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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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自己有时浑身血迹,有时大病未愈,始终没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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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压得他难受,激动过后雪狼赶紧抬起脑袋与他对视,抽着气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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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只要这天到来,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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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恩扯动嘴角,心疼道:“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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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在雪狼脑袋的手滑落至他的后颈,那块烙印咯得他手指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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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恩一惊,指腹快速把那块烙印描摹一遍,难以置信问:“阿修,你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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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知军团的所有规矩,这枚烙印说白了就是奴章,军团里有,但从没有人被烙上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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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想阿修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他当初明明那么渴望离开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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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眼中心疼都快溢出来,雪狼握住自己后颈的手云淡风轻对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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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前是我想的太过天真,以为离开军团你我就能平安度过一生,最后却害得你差点丢了性命,当初沈医生说的没错,‘覆巢之下无完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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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离开后他名字和称呼就成了军团的违禁词,亚索已经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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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幸福的对比下他压抑在心中的思念如泉水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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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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