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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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覃川换上笑容，“我只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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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我去宁夏开机前训练是全封闭的。”沈时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我可能没办法立刻回你消息，但我保证，晚上我一定会找你，每天都找你，我们开着视频睡觉，好么，川，你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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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川静了一会，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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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暖意流进心里，沈时成了覃川的安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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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那头，空乘人员在催促沈时关闭手机，沈时看着比覃川还要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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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了找你，川，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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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爱你，好好去训练吧，我公司等着你救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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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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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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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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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挂断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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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川从沙发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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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书房里拿出一本陈旧的皮质笔记本，翻开本子，里面的的纸张已经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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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上零零散散记录着一些东西，标注着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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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都是10年前，他病的最严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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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日期下有两栏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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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栏是已确认事实，一栏是无法确认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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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0年前，无法确实的事实下，罗列无数，已确认事实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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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川翻到最后一面，写下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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